“累着了”韩外公抓住了关键词，脚步一顿，眼神怪异地扫了一眼他的瘦身板，“行，我就再等等，看她什么时候醒来。”

舒年拉开椅子，韩外公看也没看，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

一时，两人间的氛围有些冷滞。

舒年是面对着长辈不知道说什么，也没人教过；而韩外公呢，是哪哪都觉得这个小伙子不好，太瘦了、又是病恹恹的，说不定还要她外孙女养着呢。

舒年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身上的t恤之前抱韩霜时被蹭得皱巴巴的，还没整理好。

“咳咳，听说，你是舒家的”韩外公见他老老实实地站在那不动，休息室也没动静，忍不住瞥了他一眼。

“嗯，”舒年点头。

“那你觉得我们韩霜怎么样”韩外公是想到什么就问什么。

听到韩霜的名字，舒年迅速抬起头，眼里都是温情，抿了抿唇道，“她很好，特别好。”怕他不信，他又重复了一遍，“她真的很好。”

韩外公很满意地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他自己外孙女，自然也觉得是好的，不过骄傲过后，对于舒年的不满意就越来越多了。

他外孙女那么好，所以呢，为什么不能以更好的来相配呢。

“那你觉得你自己呢？”韩外公进入了犀利的话题。

话题的突然转移，舒年不是不清楚，他眸子动了动，“我只会让我自己更加配得上她，”

无声的战争在两人间拉锯开来，韩外公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活了半辈子，还没人不顺着他去说话的。

“行了，你给我沏杯茶去，要浓一点的。”韩外公罢手，想变好又什么用，主动权还不是掌握在他外孙女身上，所以他还是等人醒了再说。

舒年不知道他的想法，只好应了之后，垂着眸子走了出去。

门轻轻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