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管家一听到车子熄火声,以为是自己耳聋听错了 ,迎出来猛地看见白善善的身影,他激动得一脸的褶子都皱起来了:“善善?”
“孙伯?”
白善善恍惚地还以为自己外公还在的那个时候,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自出事后,他们‘祖孙’两人几乎是一个月没有见了,孙管家劝她回来,白善善总是模糊语句。
孙管家是把她当作了亲孙女,恨不得把存了半辈子的养老金都交给她,可是她却不能这么做。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孙管家激动得语无伦次,说来说去就这么几句话,布满皱纹的眼角闪烁着泪花。
“孙伯,善善好想想你。”
白善善鼻子一酸,在疼爱她的老人面前终是没忍住泪水,委屈、慰-藉、亲近感铺面而来,卸下坚强的伪装后,眼泪一来憋都憋不住。
“我们善善受大委屈了啊,不哭不哭,孙伯给你做主。”孙管家哪见她哭这么伤心过,一看就是受委屈了,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着,维护之意十足。
“孙伯,”
白善善被她敬重的长辈抱在怀里,喉咙处涩涩的,还好,还有一个虽不是至亲却胜似至亲的长辈在她身边。
“孙伯在,谁要是欺负你了,我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找他算账。”
孙管家声音严肃,目光扫过后面一溜三个保镖。
接收到他的视线,三个保镖同时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
“孙伯,我知道你是疼善善,善善这段时间过得很好,并没有人欺负我。”
白善善手触及之处是他佝偻的背,她怎么忍心这个老人再为她费神。
“没有就好,有一定要告诉孙伯。”
孙管家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何尝不知道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