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发觉‘路蔷’的不正常了吧？”刘瑞秋坐在崔振元对面，神色跟崔振元一样严肃。

“你是说她的性格作风大变样，而周围的人都没有感觉出异常？”崔振元道。对方既然直击问题本质，他也不掖着藏着了。

“你知道原因？”

刘瑞秋一路上已经编好了一个理由，跟告诉徐迎美的稍微有一些出入。

“我和路蔷在网络上认识，不是现在的路蔷。而是真正的路蔷。”

崔振元面色比变。用眼神示意刘瑞秋继续往下说。

“路蔷曾经跟我说过，她似乎被鬼怪附身了。”

“那段日子，路蔷每天清醒后都会觉得自己的房间有所改变。原本放在床头的手机出现爱两米外的书桌上；衣柜里面的衣服被翻得乱七八糟；电脑的机箱是热的，显示关闭没有多久……路蔷问过家里面的人，但没有人在她睡着后进入她的房间。”

“路蔷在我的提议下在房间里面安放了摄影仪器，然后她发现。在她房间里面乱动的人是她‘本人’，不。不能说是‘本人’，而是某个恶灵支配了她的身体，做出的那些事情。”

“恶灵？”崔振元终于有了反应，“不是狐狸精黄大仙吗？”

刘瑞秋第一次发现崔振元的脑洞也挺大的。

“路蔷的精神自那以后越来越差。能够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最终，她消失了。留下来的就是那个恶灵。”

“路蔷消失前给我留下信息，她那段时间并没有无奈地等待消失。而是尽可能地搞清楚了那个恶灵的身份。”

“哦？”崔振元问道，“那个恶灵有什么身份？”

刘瑞秋：“你对恶灵很关注？你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