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的脸色发青，天啊噜，自家老板真的看上月玉燕这个声名狼藉的女人了，还帮着她说话。

特助苦着脸道：“boss，不是我说月小姐的坏话，而是所有人都这么说，新闻报导也很难有月小姐的好话。若月小姐不是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有这样的说法呢？肯定有部分是真实的吧？”

“……”范姜寒沉默了，他响起蓝筱攸这个前辈对月玉燕的评价。难道真的是自己的眼光有问题，看错了人？

“boss？”特助小心地叫了范姜寒一声。

范姜寒收回思绪：“没事。”

他原本还考虑要不要将这徒弟认回来，但现在，还是放一放吧。至少要看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再说。

看到范姜寒似乎将月玉燕放下了，特助松了口气。

特助不知道，他们议论的人也正在议论他们。特助只是普通人的听觉，听不清楚月玉燕和她经济人的谈话，但范姜寒纵使不修真也不是普通人，五感灵敏，月玉燕和她经纪人说的话都传进了范姜寒的耳朵里。

“琪姐，你看那两个人是什么人？”

“不认识的，国内的富豪中没有这两个人。”

“那就算了，还以为做特等舱是个有钱人呢。既然不是，那我就懒得勾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