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侍郎道:“不是晋阳侯府的人,他的父亲是老晋阳侯的庶子,早就分家分出去了,跟晋阳侯府无关。”
皇帝听说宋怀瑜跟晋阳侯府有关,眉头皱起来,他本就对京城中的老牌贵族不喜,更何况之前还出了公主之子的事情,皇帝对晋阳侯府的印象更差了,连带着对宋怀瑜的印象也有些不好了。原本有心想要提拔宋怀瑜的想法按了下来。
礼部侍郎看到皇帝的反应,心中为宋怀瑜可惜,但却没有替宋怀瑜说话,谁叫他被自己家族牵连,使得皇上不喜呢。
就听得大理寺卿张大人开口道:“这宋怀瑜虽然是晋阳侯府同族,但据臣所知,他们一家跟晋阳侯府的关系非常不好,甚至有怨。”
皇帝提起了兴趣:“哦?张爱卿认识这个宋怀瑜?”
张大人回禀道:“臣不认识宋怀瑜,但年轻时与宋怀瑜的父亲宋高岑见过几次面。这宋高岑与臣乃是同科的举人,甚至是当年的解元。”
“哦?那他怎么没有进朝堂?他没有参加会试吗?”皇帝提起了兴趣,问张大人。
张大人道:“宋高岑参见会试那年,老晋阳侯去世了。宋高岑守孝了三年,除孝后,应该是会参加会试的,只是不知道为何没有考中。”
皇帝道:“一次没有考中,接下来也不会考中吗?那他的解元名头是花钱买的吗?”
张大人忙道:“宋高岑确实有才,我们这一科都认为他考中解元,实至名归。”
“考中解元实至名归,那之后考进士却一直没有考上,其中是有猫腻了?”皇帝冷声道。
众大臣不敢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