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大两岁,你该叫我姐姐的。你看过丧尸片没有,你现在的样子不用化妆就能出演。脸色憔悴和病态一部分是营养没跟上,另一部分是缺觉。”
“克里大叔喂不好你们,你就自己喂自己。我昨天去牧场溜达了一圈,里面奶牛还有羊,每天喝点羊奶或者牛奶,既能补充营养还有助于睡眠。”
“做饭,你不会吧,我会。今天中午,你跟在我后面学做饭,学会了就能自己做给自己吃,我们国家领导人有句话说的特别有道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继续忽悠:“我们昨天吃的晚饭就是从超市买的菜,有点小贵,你要是学会了做饭,就在别墅周围种点菜,即搞了绿化又省了钱,一举两得。”
“调料一类的没办法,只能去超市买了,咱这里距离超市不远,开车的话只需要十五分钟。但你未成年,不能开车,跑着去的话大概四十多分钟左右。这里没有化工厂没有污染,空气清晰。跑着去能开阔心胸也能锻炼身体,你这身板太弱了,容易被人欺负,……”
“抑郁症患者”不吭声,花宝一个人撑住了场子。
申莽举着水管对着高处的窗户冲水,听着花宝颠三倒四的英语中强势追加的国语,想着这孩子不吭声的原因也许有很多种,其中的一条定是听不懂。
不能指望一个爱玩爱闹的人会持续干重复性的枯燥劳动。在花宝从他手上抢过水管,自己一个人玩的兴奋尖叫时,申莽很淡定。
小辫子大叔赶早从牧场回来,加入这个一个玩闹两个干活的队伍中。
“flobaby,来点水。”小辫子大叔大声说道。
“yes ,sir!”花宝配合着把水管冲向窗户。
故意地从申莽身上喷过。
申莽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从二楼阳台上跳下来,接通水管,半堵着水管,水急速呲向半空。
一个彩虹在水雾中挂在了花宝的上空。
震惊于这突入而来的美丽,花宝扔下手上的水管,扬着头像个小疯子一样不停地转圈圈。
“咻——”清脆尖利的口哨声从克里大叔的嘴里发出,“哈哈哈哈,好小子。”
德戈转头看看站在阳光下的两人,又看了看笑容灿烂的克里,继续擦玻璃。
在花宝充满感染力的欢笑中,他对着倒影在窗户里的自己抿了抿嘴,有点怪异,有点丑。
窗户擦的明亮,整个客厅都敞亮了。外面的工作完工,室内的工作正在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