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个环境,申莽的警惕心无法如在家中那样松懈,时时刻刻地绷着神经。
办公室里,老政审委员站在窗边,拿着望远镜看着不远处的格斗比赛:“像一个上过战场的老兵,手段狠辣,都是杀人招数。”
抽着烟的迷彩服:“好苗子,给我留着。”
老政审委员笑眯眯地摇摇头:“那可不行,老郑早就预定了。”
迷彩服弹了弹烟头,嘲笑:“就他那?没意思。这小子可不是个乖乖兔,一身的软刺,他那里磨不掉。”
老政审委员好笑道:“他那里不行,你那里就行了?”
迷彩服翘着二踉腿,肆意地笑道:“我们那里多自由的天地呀,压根不用磨。”
老政审委员被梗,一个老疯子带着一群妖魔鬼怪,确实自由。
申莽三招撂倒一个挑衅的老兵,若有所感,猛然回头,眼神射向半空。
在望远镜中,迷彩服与申莽的眼神对视上。
“哈哈哈哈。”迷彩服笑的疯癫,“这小子好,我要定了!你告诉老郑,他要是敢跟我抢人,就别怪我不择手段了。”
申莽收回视线,把躺在地上耍赖的老兵踢到一边,走向办公室,忽视掉“闲杂人等”的视线,对着老政审委员说:“接你手机打个电话。”
老政审委员从抽屉里把手机扔给申莽,“昨天从新兵蛋手里搜上来的,随便打,打完记得还回来。”
申莽点点头,快步走到无人招待室,拨打了牢记于心的号码。
“老哥!你还记得打电话呀!都三个月了,你干啥去了?”花宝拿着去年花爱国专门给她买的卡通手机,咋呼着。其实她的小学生活挺精彩,也没多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