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跌入谷底,但又怎么会就此认命,现在想必正摸索着怎么继续往上爬,他估计就这几日国公府上和丞相府上该是要来客了。
可惜啊,长兄一向趁你病要你命,太子殿下也估计不会束手旁观。
他对这些事情可没什么兴趣。
再有今天晚上那位许家表妹无端行事,柳芳泗一会儿回去估计就该接到消息了。
他抬手取了一支笔把玩,眉角一动,笑了笑。
这不,估计又是一场闹剧了。
他还是出去走走的好,闹剧看多也是会腻烦的。
裴都猜得没错,柳芳泗哭着回了自己的院子,闹着砸了一通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儿,安排过去的眼线就跑过来把今天晚上偷偷看到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
柳芳泗脸一黑,要不是夜梅夜竹死拖住,她拎着裙子就要跑过去扇死那个小贱蹄子了。
这边热闹得很,一直到深更半夜都没消停,西锦院儿那边的宁茴也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屋里歇了灯,睁开眼黑朦朦的一片,她习惯性就要探手往旁边去,结果摸了个空,才记起裴郅暂时住在书房那边。
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儿,心茫茫的宁茴把睡着的熊猫叫了起来。
“青青草原,你说裴都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以她的直觉来看,他话里有话,眼神也好像不大对。
熊猫缩在土坑里,抱着自己的小枕头翻了个身,打着哈欠道:“发现什么?”
宁茴揪了揪自己头发,“他是不是识穿我了?”
她不会被当成妖魔鬼怪绑在架子上烧成碳??
青青草原睁了睁熊眼睛,半天也没睁开又算了,回道:“应该没有。”
它说完似乎也觉得不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