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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莫不敢吭声,知府更是浑身抖如筛糠,冷汗一层层往外冒。

他是知府,掌管地方衙门,如果没有他点头,朱显根本不可能调得了衙门衙役为自己所用。

所以他之前不知情三个字,如今看来极为可笑。

“朱沪,本王记得你乃是寒门学子出身,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非常不容易,当初调任沧州郡守时你发的誓言你可还记得?没想到不过一朝得志,就能让人忘记初心。你这三跪一叩首的戏码,在本王这里没用。错了便是错了,容不得任何狡辩!”

朱沪瘫坐在地,如丧考妣。

“来人,将获罪一干人等打入大牢,听候发落!”风青柏扫了踌躇不前的衙役一眼,“怎么,你们不知道你们拿的是朝廷俸禄?”

衙役立即上前,将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官员一一拉下去,投入大牢。

拿朝廷俸禄,他们就是朝廷的人,不属于任何一个官员。

事情处理到这里,沧州大小官员,上到郡守,下至主薄,全无幸免,一一受到应有的惩戒,算得告一段落。

虽然朱沪在沧州凝结的关系网深厚庞大,奈何百姓怨声载道,不得人心。有王爷亲自审判,百姓纷纷站出来指证,一夕垮台,什么关系都派不上用场。

是以要抄办朱家,并没有费什么力气。

衙门官兵前往朱家抄家的时候,沧州城百姓跟了一路,甚至沿途放鞭炮。

整个城中的氛围随着朱沪父子等一众官员倒台,焕然一新,处处可见欢天喜地。

在一片热闹声中,风青柏去了大牢。

走到关押朱显的牢房。

阴暗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