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灯光氤氲,为满室添上暖暖温情。
光影在窗上映照出男女剪影。
执手,交杯。
窗台下,几个人影鬼鬼祟祟的猫着,伸长脖子,竖起耳朵。
“怎么样,听没听到声音?”
“知夏也太磨蹭了,多久了还没入正题,赶紧洞房啊我靠!”
“文人就是这样,做事太不痛快,磨磨蹭蹭的,我猜他行房前还要先说一通之乎者也。”
窗户骤然被打开,底下消声。
头上便有人执着酒壶,酒液往他们头上倒来。
几人鬼哭狼嚎逃窜。
“柳知夏你这个黑心肝的,拿酒浇人!”
“暴殄天物,那可是好东西!”
“大爷的,老子祝你洞房不举!”
屋里,傅玉筝红着脸,笑弯了腰。
“好笑?”男子关了窗转回来,挑眉。
“钱万金,祝你、不举,噗——”
“现在就让你试试。”
柳知夏噙着笑,俯身把坐在桌旁的女子拦腰抱起,走向床榻。
轻轻将人放到床上,自上而下,目光紧紧锁着她。
大红嫁衣,头上的凤冠已经取下,一头黑亮秀发柔顺铺陈,往日清傲眉眼氤着羞赧,白玉脸颊爬着淡淡绯红,红唇如点珠。
今日的她,极美。
平躺的时候,被宽大衣服遮掩的小腹微微凸显,已经开始显怀。
那里是他跟她共同孕育的结晶。
这个女子,从里到外他都爱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