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一旦拒绝,就是那张凳子下场的直觉。
“收留我,我能帮着打架揍人干活打杂,包食宿可以不用工钱,”又顿了下,柳家人心一瞬提起,“如果给工钱,服务更周到。”
“……”
柳玉笙快疯了。
强硬推销?强买强卖?
“我不要呢?”
“报完恩之前,我不会走的。”
已疯。
这一天柳家人过得有点食不知味。
做饭,人抢着烧火,把一个灶房弄的浓烟滚滚。
饭后,人抢着洗碗,碎了一半的碗碟。
唯一让柳家人没有露出异样表情的,大概就是人吃了三大碗米饭,把饭锅掏干净了还意犹未尽。
“所以,你除了劈凳子跟吃得多,什么都不会。”柳玉笙斜眼走过。
女子,“……”
是夜,女子被安排在一进客房,暂住一晚。
到底留不留人,柳家还没明确表态,燕红处变不惊。
不管留还是不留,她都留定了。
夜深人静,万籁无声。
几声细弱的猫叫声异常突兀。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越出柳家大院,在一处暗角准确无误找到了头顶雪花冻得直哆嗦的人。
“有吃的没,先给我来点!”男子吸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