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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好看么?”太子指了指院子里的情形。

“殿下,陛下恐会怪罪。”

“无妨,就当是看了一场大戏,回头让父皇乐上一乐也未尝不可啊。”太子的心性说的好听点是生性豁达,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唯恐不乱,等到乱了的时候,他不上去添上一把火就算是好的了。

既然太子不在意,展征也不多言,他与章黎一道进的京,路上对方也是不慌不忙的,想来是特地选在今天这个日子过来闹的,既然是特地打算大闹一场,他万万没有阻拦的道理。

“殿下觉得此事究竟如何?”

太子咦了一声,好似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问题:“太傅不是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吗?”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有一日他们路遇一跳水自杀的姑娘,说真的,作为储君他还是有着一颗仁爱之心的,这见死不救可不是他的风格,自然是使人去拦着,谁知道这展征转身就走,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

他当时就问了:“你这学着仁义礼智信,你的仁义呢?”

当时展征的回答是:“她选择死与我何干?”

其他诸类的事情更是数不胜数,展征的回答一律是:“她(他)………与我何干?”

太子握着扇子敲了敲桌子:“老实说,你是不是去看了一趟病,脑子坏了?”

展征斜看了太子一眼:“殿下可知尊师重道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