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恕罪,民妇无状,……多谢太后……多谢太后……”屈夫人不停地叩头,险些哭出声来,他们余香楼总算是……
“若当真是谢哀家,便好好教养着你那个女儿吧。”宜华眼含笑意,屈夫人自然连连称是。
屈夫人几乎是泪眼蒙蒙地回了盛州屈家,下了马车直奔书房,将这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屈白坚,屈白坚虽将信将疑,但心里到底是安定了一些。
屈夫人从书房里出来看着在院子里玩闹的女儿,不禁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她就怕整个屈家受难连累到年幼的女儿,现在总算是将一半的心给放下了,哪怕屈家出了事,太后对玉儿多有喜爱,说不得能照拂一二呢!
太后的一丝照拂也能让玉儿安宁半生了。
正和小丫鬟玩着泥巴的屈之玉抬起头,对着站在屋檐下的屈夫人笑得开心,两个虎牙显得尤为可爱。
宜华吃着素斋,叹了一口气,夏兰忙问是不是哪里不合心意,宜华摇头,当然不合心意,她已经连着好几日都是吃素了,这饭菜寡淡无比啊,看来得加紧回京了,她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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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手下人递上来的消息,这单文鸿之死确实和余香楼关系不大,宜华敲了敲桌子,让夏兰把东西收拾了。
“主子,这事儿……余香楼之事您打算怎么办?”夏兰实在是没想到这里面居然和慧妃的嫡亲弟弟挂上了关系。难不成是嫡子与庶子之争?若真是这样,那位单家大公子单文其可真不是个有脑子的人。
“那个下毒的人与单雁枫的亲弟颇有联系,夏兰,你觉得这单文其为人如何?”宜华拿起三炷香,慢条斯理地放在香案边上的烛火上,任其燃烧。
夏兰翻了翻手下人送上来的资料,抿了抿唇:“按照底下人的意思,这单文其是个性子软的,没什么大志气,瞧着不是个能干出这种事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