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紫纠结了半天,“那咱们的太妃圆怎么办呢?”
明苒梗了一下,靠在软枕上没有说话。
西紫一会儿喜一会儿忧,也不知道她那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明苒洗漱完也没想下床,在床上用了碗粥就赖在被窝里,懒得动。
一道阴影笼罩下来,她抬抬眼,唤道:“陛下……”
荀邺撩开袍子坐在床边,轻托起她的头搁在自己腿上,捻过脸颊边的长发别在耳后,垂目柔声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想着昨晚那事,还是有些脸红发热的,明苒坐起身来,忙摇了摇头。
靠在他怀里,转移话题道:“陛下一早去哪儿了?”
今日他生辰,她记得不须得上朝来着。
荀邺回道:“去武贤馆练了会儿剑。”
明苒诧异,比着两个手指头晃了晃,“这个剑?”
荀邺握住她的手,失笑道:“嗯,很惊讶?”
“陛下像个文人君子,印象里该是拿笔执书的。”
他将人往上搂了搂,轻啄了啄她的唇,低低笑出声儿。
虽然不用上朝,但正事儿还是有的,两人说了会儿话,荀邺又陪着她在床上躺了会儿,待见她又睡着了,便转去扶云殿的书房里看奏折。
她这一觉直睡到午时末,用了午饭,还是不乐意动,待荀邺午歇,她
就趴在一边逗小狐狸玩儿。
未时过后离晚间的绿萼楼大宴群臣的又近了些,荀邺换了一身衣袍,弯腰摸了摸她的头,“若不想去,今晚便不去了,左右也不过是吃宴喝酒,说些闲话。”
明苒拉住面前的广袖,应了一声,却没说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