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风从暗处走出来,将符纸递回桌案,拱手回道:“属下查探过,在寿宴开始之前有不少夫人小姐往竹林游走闲话,寿宴开始之后有明小姐,章小姐去过,期间并无人回竹林找寻失落之物,宴散后也没人说自己丢落了东西,属下也辨不清到底是谁遗落的。”
映风跪地,“属下无能。”
荀邺颔首,“偶然微末之事本就不好排查,无妨,退下吧。”
“喏。”
映风一走殿内又安寂下来。
荀邺又瞥了一眼王公公,还是那圆敦敦的模样,他扬了扬眉,莫不是投胎去了?
他转眼又看着拿回来的月白色荷包,轻点桌面的指尖蓦地一顿。
若真投胎去了,今日拾到的东西作何解释?
啧,难不成这两日晚上不来皇宫是往祝家去了,无意间落下的?
荀邺微微一笑,算了,即便如此,和他似乎也没多大干系。
……
天气渐渐转暖,离进宫之日又近了一步。
自祝老夫人寿宴后便两家便放出祝诩同明三婚约告吹的消息,人们一边猜测原因,一边跟两府求证,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一时引为热谈。
祝府叫说媒的人踏破了门槛儿,明家这头门可罗雀还总能听见不少风言风语和笑话。
气得程氏好几天都没出门,天天窝在府里委屈抹眼泪,和明辞倒苦水,“分明是我们明家这头不乐意同他祝家结亲了,那些个长舌妇尽会胡说话!”
明辞看见她眼角挂泪头就疼得厉害,干脆端着杯子当木头人。
这时外头有人来报,二夫人和四小姐过来了。
程氏一捏帕子,忙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