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没错吧?君羡眸光悄悄下移,想看看娃儿脸色,只看到一片后脑勺。
司承焕被拒了,也不恼,偏着小脑袋,眉眼间隐见狡黠,“我与景离同岁,那不如也唤国师为姑姑,姑姑便唤我焕儿可好。”
掌心再次刺痛,比刚才更甚,君羡咬着牙关,差点没飙出泪来,僵硬着嘴角,硬是挤出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不可不可,皇子乃是君,君羡为臣,皇子称君羡一声国师即可,或者直呼我的名姓也行,君羡万万不敢悖了君臣之礼。”
司承焕小脸上现出失望的表情,“国师可是不喜焕儿,所以不愿同焕儿亲近?”
“不敢不敢。”君羡声声不敢。
却不答喜欢还是不喜欢。
“好了,焕儿就别为难你君姐姐了,君臣之礼不可悖,日后见了你便称一声国师罢。”皇帝见不得君羡这个样子,太虚伪了,开口圆场。
“是,父皇。”司承焕退下,转身之际,眸光扫过君羡身前的景离,垂下。
君羡大松了一口气,带着景离急匆匆逃离现场。
直等坐进了国师府的马车,才两手掐着娃儿粉嫩嫩的双颊蹂躏,“奶宝,你真下得去手,痛死姑姑了。”
“很痛?”
“当然痛了,你看看,眼眶都红了!”把脸凑到娃儿面前,君羡指着自己的眼睛,权当证据。
极近的距离,近得景离都能感觉到自己呼出的气息洒在女子的肌肤上,再反折回来。两人之间仅有的空隙,变得灼热而粘腻。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女子的控诉在耳边回荡。
景离眸光轻闪,拉了女子的手,展开,“没有灯,我看不见。”
君羡,“……”
掌心突然传来一股温热,伴随着呼气的声音,像是羽毛掠过手心,带着一股让人颤栗的酥痒。下意识的。君羡想要将手缩回,却被两只软软的小手握住,她便不敢动了,怕用力了被拉扯到娃儿,坐在那里,浑身僵直。
“还痛吗?”娃儿专注的吹着她的手心,软软糯糯的声音,轻轻的响起,比之平时更加的好听。
“还、还好……”君羡磕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