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们准备推门禀报的时候,剑光一闪,便可怜的瞪大了眼睛,“……剑、剑宗。”
“很可惜我不是。”楚意从她们身上寻了个块干净的布将长剑上头的鲜血逝去,她侧立斜睨下方漆黑大堂,客栈的掌柜小二早歇了去,安安静静的瞧不见人影。
她轻推开门,脚落在宁潇羽特意叫人铺上的毯子上寂然无声。
帐内身影交叠,楚意暗想宗政鸣此时定是相当快活。
然而事实是……宗政鸣他一点儿也不快活,反而相当苦逼。
宁潇羽这个时候找男人可不是为了爽的,她是为了吸取修为灵气。
尚不到一盏茶时间他就气喘吁吁后继无力了,咬着牙趁宁潇羽埋着手臂里半瞌眼的时候偷偷塞了一颗荆暮给他的药,倒是又坚持下去了。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宁潇羽眯着眼道。
宗政鸣在她含笑的视线默默偏了偏头,他心里苦,但他不说。
楚意可不是来听活春宫的,执剑上前,外出找男人的那几个侍女却是领着人回来了。
“什么人!”
一声惊喝叫宁潇羽翻身坐起,楚意侧身一过,斜坐在床头,长剑架在她脖子,元婴修士的威压叫内中诸人喘不过起来,“玄阴宫少宫主,百闻不如一见啊。”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你猜……”楚意含笑。
“这位师姐,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不结个善缘放我一马。”宁潇羽额角冷汗滴落,强自镇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