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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男人能抗住被说肾不行?他晚上喝了两壶茶水,尿几泼尿怎么了?!

“呵”方安宴冷笑,“我自己肾好不好这辈子都跟你没关系,你就不必操那个心了,倒是你,半夜三更的屋子里水不够喝,还跑楼下喝水,你是有多饥渴难耐啊!”

君月月在末世金刚芭比当了那么多年了,要是真的脾气好,那才是稀奇,她听了这话,没再回嘴,而是转身出了卫生间,直接在四处寻摸了一圈,顺手打开了方安宴放高尔夫球杆的展示柜,把球杆拿出来之后,在空中甩了甩,十分趁手,回手就朝着跟出来的方安宴脑袋上抽去。

这一下的力度可没收着,要是打中,哪怕不把他脑浆抽出来,也能抽他个脑袋开瓢,方安宴还叉着腰要和君月月对骂,没想到这飚娘们直接上来就要抡死他,反应也算是快,蹲下躲过了君月月抽的第一下,却没躲过君月月的连环招撩阴脚。

蹲在地上瞬间别说是躲,连话都说不出了,君月月扭了扭脖子,咔咔直响,心里暴虐的情绪收不住,她像个轻易不出窍的刀,出窍了不见血回不去。

她站在方安宴的侧面,甩了两下球杆照着他的脑袋比划了下,拿捏着她这具身体的力度不至于一下子把他打死,但是保证他以后不敢再轻易地招惹她,否则像今天这样的误会,很可能会成为她和方安虞之间解不开的结。

方安宴眼看着君月月比划他,但是佝偻跪在地上,想动根本动不了,脸色泛白嘴唇都哆嗦了,君月月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那是对于他来说从没有过的,和死亡肩并肩的感觉。

上一次两个人在凉亭聊天那次,君月月只是说话就让他瘆得慌好几天,今天方安宴算是彻底知道,她说的话没有开玩笑,这女的就是个疯子!

眼见着君月月球杆都甩起来,对着他的脑壳,方安宴十分后悔,他没事儿把这玩意拿家里干什么……

方安宴甚至能听到棍子抽过来的风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但是千钧一发,突然间“咔嚓”一声通天彻地的惊雷,君月月吓得一哆嗦,手上的力度一缓,接着球杆被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卫生间出来的方安虞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