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青鸾来。”北堂殊的嗓音很沉,却透着愉悦。
宫人立刻去办。
床榻上,北堂殊揉着手腕,他的手都快被这只猫咬烂了。
被褥上,淌着殷红色的血迹,除了她初次落红之外,还有后背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撕裂流下的血迹。
她缩在被子里,蜷缩起来,躲在里面。
“疼?”他问道。
她不肯说话,甚至一声不吭。
北堂殊强硬将她的身体掰过来,“正事还没做呢。”
她眼中迷茫,“什么?”
女子的嗓音哑得厉害。
“一会你就知道了。”北堂殊起身,抓起扔在一旁的长袍随意披着,前去沐浴。
祁嫣闭上眼,她好像隐隐知道是什么事了。
由于她身上的伤口再次撕裂,不免又要折腾老御医大半夜跑一趟,不过对此老御医毫无怨言。
他打算勤勤恳恳干完这段时间告老还乡,巴不得在君王面前多刷点好印象。
老御医手法利落,动作又快,不过他还是被她身上的暧昧红痕迹吓了一跳。
陛下真的是……
老御医叹气,要不是这姑娘体质好,换做常人恐怕早就被折腾死了。
“姑娘以后要多加休息才是,汤药按时喝才能将身子养好,你现在的底子太虚了。”老御医叮嘱着。
“多谢。”她声音很轻,虚无缥缈地好似雾要散了。
老御医离开后,北堂殊换洗好新的衣袍,他叫本想叫宫女伺候她入水清洗,待看见她身上那些刚上药的伤口时只得作罢。
他拾起那件薄纱,重新披在她的身上,根本挡不住风光,那密布全身的痕迹在搏杀的掩盖下显得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