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甚至扎入血肉里。

她干脆抓起其中一片相对较尖锐的瓷片割向喉咙。

北堂殊眼皮一跳,立刻弯腰拉住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拖拽起来。

“就这么想死是吗?”他死死攥着她纤细皓白的手腕,“玉玺的下落还没说,哪有那么容易让你死。”

她掀开眼眸看向他,目光满是憎恨。

“孤再告诉你最后一遍,如果你死了,你曾经的隗国子民将会殉葬。”

北堂殊将她手里握着的瓷片拿出来扔到一边,“所以你只能活着,直到你说出玉玺下落为止。”

她忽而露出妩媚的笑容,猝不及防地主动凑近他,两个人身子贴地极近,甚至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她仰起头,朱唇几乎与他的薄唇相贴。

北堂殊从未想到她突然挨得这么近,那娇艳的面容骤然放大许多,他呼吸一滞,凤眸难得有些许讶然。

“北堂殊。”她轻轻念着他的名字,在她柔和下来的时候,声音别样透着别样的性感。

她气吐如兰:“只要我活一天,我就会想办法杀你,即便如此,你也敢把我留在你的身边吗?”

她每说一个字,面庞便多凑近一分,最后竟与他的嘴唇轻轻贴上。

柔软的触感通过唇瓣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北堂殊没想到她居然这般大胆。

更没想到她会对灭国仇人做出这种地步。

这种诡异的禁忌感如同一根无形的羽毛,在他的心口尖上轻轻划过,却抓不到它。

既然她送上门,明目张胆地撩拨,真当他不敢留吗?

他倒要看看,她能用什么样的手段杀死他,她到底能为了心中的仇恨忍到何种地步。

北堂殊猛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主动咬上她的唇瓣,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加深了这个吻。

她开始挣扎起来,试图阻止他的侵略。

他的凤眸带着狠戾,大手抚至她的脊背,方才她摔倒时,身上扎了几块细小的碎瓷片。

他摸索到其中一块,指尖毫不留情地将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