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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这个理儿,但又如何解释这柄铁脊蛇矛有异于其他兵器呢?

忽然,抬着铁脊蛇矛的两个卫兵同时手上一轻,原是蛇矛被骑于大黑马上的男人拿走了。

霍霆山右手持铁脊蛇矛,左手控缰绳,在城下调转马头:“你们再看个十年八年,定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我拿回去给夫人瞧瞧。”

一骑绝尘,铁骑很快消失不见。

……

裴莺不久前知晓灵炆县遇袭的消息,同时卫兵还捎来话说霍霆山去了隔壁的灵炆县,午膳不和她一起用了。

军情事急,自然是紧着那边。

裴莺以为他要酋时方归,然而没想到她用完午膳正打算午憩时,他回来了。

男人刚回来主院就喊:“夫人。”

裴莺那会儿在榻上快要睡觉了,听到霍霆山在外面喊,于是坐起来身,才刚拿过外裳穿上,这人已进了屋。

他胄甲未解,身后披风没除,单手提着一柄大蛇矛就进来了。

铁脊蛇矛的蛇刃下首套有红缨,之前几番打斗,蛇刃染血,红缨被血浸湿少许,后面又是打马归城,一路风尘仆仆,以至于蛇刃之下的红缨有些结在一块,且还是沾了灰褐色的泥尘。

在裴莺看来,他就是拿了个没拧干净的拖把进来。

“霍霆山,你拿了什么脏东西进屋,快拿出去!”

“夫人,帮我瞧瞧这柄铁脊蛇矛。”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男人停下脚步,低头看看手中的铁脊蛇矛,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