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山,你泡了多少个鱼鳔?”裴莺疑惑。
霍霆山:“不多。”
裴莺试图推开颈侧的脑袋,“你松开一点,我要拿鱼鳔。”
他确实放开了些,但转而埋首往下。
裴莺朝瓷碗伸手,考虑到这人如今不太安分,她没有将整个瓷碗端过来,省得不慎把里头的水洒在榻上。
直接伸手朝里捞,裴莺拿了一个鱼鳔。
但这个拎出来后,她发现碗里的鱼鳔还挺密集的,竟没有因为她取走这只而变得稀疏。
裴莺错愕,掌心里收了一只的同时,又用手指往里捞,又捞了一只。
两只三层堆叠的鱼鳔被取走后,裴莺总算看清楚他泡了多少只。
他竟然一口气泡了四只。
“霍霆山,你疯了……”裴莺一张芙蓉面涨红。
男人见她手上已拿有鱼鳔,当即带着人再次倒下去,“不一定要用完,只是以备不时之需。”
裴莺还想说他两句,但这时他已覆下。
一如既往霸道的吻,是那种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强势,狂风暴雨,攻池掠地。
裴莺逐渐晕乎乎,她知道自己现在是有点缺氧,遂用手挠了他的背一下。
霍霆山稍稍撑起身,凝视着面前双颊晕粉的美妇人。
她骨架小,穿上衣裳曼妙婀娜、玲珑有致,褪了衣裳后上手探才会探出明显的肉感,雪白粉腻,仿佛稍用些力就会陷进去。
某些时候,他会觉得自己触上了一团奶糕,抚着抚着就化了。
“啪嗒。”
鱼鳔被微拉开又收拢后,已到了该到的地方。
箍着美妇人的细腰,霍霆山猛地沉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