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跟霍霆山回了主院,中途聊了一会儿天,聊天内容……
裴莺冥思苦想,隐约记得好像和他辩论了一番草和人参,至于更多的,却是不太记得了。
“我应该没说一些不能说的吧。”裴莺惆怅叹气:“下回还是不喝酒了,喝酒误事。”
“夫人,您是醒了么?”外面的辛锦听到点动静。
裴莺应了声。
辛锦绕过屏风,“夫人,您还未用午膳,现在给您传膳如何?”
裴莺后知后觉有些饿了,遂颔首。
辛锦低声道:“夫人,还有一事,小娘子来过几回欲要寻您,后面干脆留了水苏在此。方才您醒来后,水苏回去了。”
裴莺心里打了个突:“囡囡她有没有说何事?”
辛锦摇头说没有,“但奴观其神色,似颇为凝重。”
“好,我知晓了。”裴莺心里那个猜测渐浓。
可能是她酒后失言,又或是举止欠妥,被女儿察觉到了。
午膳一直都备着,不久后端了上来。膳食呈上不久,孟灵儿来了。
“娘亲,我听闻那酒水甚是劲烈,您如今感觉如何?可有不适?”孟灵儿问。
裴莺笑着摇头:“睡了一觉,已无事。”
孟灵儿正要再说,见裴莺面前摆了膳,且并未用多少,于是话出口时换成了,“娘亲您先用膳,待您用完膳,我有些事想和您说。”
裴莺执着筷子的手停顿了下:“刚好,我也有事要和囡囡说。”
因着不久后要用晚膳,这一顿裴莺吃的并不多,很快就用完了。
待辛锦将器具撤走,房间只剩下母女二人。
气氛莫名有些凝重。
裴莺先开了口:“囡囡,我得先和你说声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