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姐儿瞪着眼,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等她回过神时简雨晴已拉着汾乐公主坐下,兴致勃勃教她往江上看:“瞧瞧!那边那两个男儿,长得多结实。”
不断晃动的胸肌,简直闪瞎了眼。
偏生汾乐公主瞅了眼,兴趣缺缺:“教我说还是叙言兄——”
“你见过?”
“那倒是没。”汾乐公主哽住一瞬,噘着嘴试图为方长史解释:“叙言兄擅骑射,肯定比他们要厉害得多。”
“但他胖了。”
“唔咕!”汾乐公主捂住心口,没忍住瞅了几眼船手,多少有点点担心起来。她挣扎半响,还是肯定自己的答案:“我相信叙言兄,他,他应该还有……有……的吧?”
说到最后,汾乐公主都心虚乐。
丰姐儿听罢,又一次陷入沉默之中,她瞅了瞅汾乐公主,又看了看简雨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简雨晴见她回过神来,脸上带笑:“对了,还未与你介绍下,这位是丰姐儿,她也是长安人。”
丰姐儿下意识起身,与汾乐公主见礼。
汾乐公主愣了愣神,回礼的同时惊讶道:“竟是长安人士?”
“丰姐儿之前还在方长史府里做事——如今那位厨子便是丰姐儿的兄长。”简雨晴笑着介绍道,“丰姐儿,这位就是我与你说的乐姐儿。”
汾乐公主笑容一僵,淡淡地扫了眼丰姐儿,她虽是没有说话,但丰姐儿立马瞧出她心中意思,垂手敛容的,顺着简雨晴的介绍干巴巴地唤道:“乐,乐姐儿。”
“嗯……丰姐儿。”两人面面相觑,默默选择别开视线。汾乐公主转移话题道:“我瞧着也是普普通通,完全没有叙言兄好!”
简雨晴闻言,登时无奈:“你到底是要方长史在意还是不在意?教我说,你回去多说说今日的见闻,教方长史心上在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