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主意的时候,我狗屁都不是。”
“这劳什子的当家人,我不做了!”赵梦达记不清自己为族人擦了多少次屁股,他冷着脸扫视全场:“既然你们不愿意卖掉西市酒楼,那我也没其他办法,不如换你们自己去联系人吧?”
“这——”
“不,我看那也麻烦。”赵梦达想了想,不耐烦道:“我看就直接分家得了,谁家闹出来的事,自己处理去!”
赵梦达丢下话语,半点不留恋地转身出去。
他走得畅快,屋里人却是不敢说话了。
先前发火的老人跌坐在椅内,环顾四周,道:“你们说……如何?”
“赵梦达这人怎么这样!”
“就是就是,咱们把家里大权给他,他还与我们发脾气了!”
“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
“他能当上主事人,还不是咱们大力支持,现在居然说不干就不干!?”
“他说不干你有啥办法?”
“要是他不干的话,我来干!”
“你————?”
刹那间,屋子里安安静静的。
剩下的族人瞧着放话的那人,眼里满是猜忌与排斥。
为何选赵梦达当当家人,自是有缘故的。比起各有打算的赵家人,赵梦达已算得上家里数一数二的正派人——起码没贪图赵家公中银钱,也没欺诈良民之事,这回闹出来的事情也没有一桩与他能联系上。
换作旁人?可拉倒吧!
怕是与那元哥儿一家般,今儿个成主事人,明日就卷了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