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藻迟钝地抬起头,好半晌,才慢吞吞道:“我还没有原谅你呢。”

“除非你明天给我做红烧肉。”他想了想,又说,“还有刚刚说好的烤鱼。”

纪琛哄着:“好,每天都捉鱼,每天给小藻做红烧肉。”

他又说,“还要给小藻摘西瓜。”

虞藻很容易满足,只是如此,便让他心满意足。

他勉为其难装作同意,实际上高兴得不得了,唇角翘翘。

纪琛低头蹭了蹭虞藻的鼻尖:“那我们是不是已经好了?”

他再一次问。

虞藻点点脑袋。

“我现在有点想舔你。”纪琛尽可能让自己的言语不这么粗俗,他缓慢地蹭了蹭虞藻的唇瓣,呼吸灼热,“……可以吗?小藻。”

虞藻很好哄,更别提被酒精腐蚀意识后,他的脑袋醉醺醺,本就不太聪明的小脑瓜,根本没办法进行利害分析。

他胡乱点了点头,全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纪琛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他的体温依然炽热,盯着虞藻的目光,罕见地爆发出几分野生动物般的掠夺性质,与过往的温和斯文大相径庭。

但他并没有做出什么行动,没有亲虞藻,更没像方才说的那般、去舔虞藻。

而是继续帮虞藻搓背,认认真真地帮虞藻洗澡。

虞藻有点困惑,他狐疑地翘起眼尾,不是说要亲他吗?怎么不亲了?

不过他也没有多怀疑,不亲还好呢,他也不想嘴巴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