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原本伺候小陛下午睡的人,并不是他。

下巴传来温软细腻的触感。

挑起下巴的白足,精致而又小巧,哪怕足背、脚趾布满暧昧的红痕,仍然拥有让人痴狂的美感。

虞藻漫不经心地用脚趾碾了碾燕清远的喉结,燕清远喉结滚动,单薄里衣根本遮挡不住竖起,可他仍一动不动,保持跪在他身前的举动。

像一只永远听话、不会违逆主人的狗。

虞藻将白足收回,塞回燕清远的手心。

“清远,还是你好。”他道。

燕清远虔诚地捧起虞藻的足,语气更是恭敬:“陛下您身份尊贵,能伺候您,才是清远之福。”

在从前,燕清远从未想过,他能有机会伺候虞藻左右。

虞藻一直高高在上、身份尊贵,而他是泥地里的野草,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燕清远也不敢多奢求,只能在太学内看看虞藻,便足够了。

若虞藻心情好,给他几l个笑,就足够支撑他在原地等待,直到虞藻厌倦他为止。

“陛下,臣观你近日脸色苍白,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燕清远一边帮虞藻擦拭身躯,一边不轻不重地按摩,“臣近日学了些推拿之术,可以舒缓疲劳。陛下是否要试试?”

脸色不好吗?

虞藻摸了摸脸蛋。

虞藻脸色可谓是好极了,面色红润而透有光泽,一身冰肌玉骨,皮肤莹白细腻。

最近又因伙食太好,被养胖了许些,腿根与屁股生了许多肉,抱起来也更加舒适了。

所谓的推拿之术,不过是燕清远想要亲近小皇帝的借口罢了。

小皇帝没有多想,他绷着张脸蛋、点点下颌。

很主动地趴了下来,一双纤白细嫩的腿自然分开,小脸枕在玉白的手臂间、将颊肉挤得鼓出变形:“你按吧,恰好,朕是有些累了。”

虞藻的后背极其漂亮,纤细单薄的肩胛骨、细窄到不堪一握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