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穷书生的?”

虞藻不解地蹙起眉尖。

兄长没事提燕清远做什么?

不过——

虞藻小声道:“我才知道,原来他是浮玉山的人。他这么久不回来,应当回京城郊外的宅子里了吧?”

虞藻想得简单,浮玉山到京城这段路异常颠簸,光是坐马车都叫人受不了,若是步行得多累呀。

燕清远差人用马车将生活用品运来,人却没有跟着回来。

今夜多半是要住京城郊外的府邸,而不是回这个破败小木屋。

而且,这木屋如此小,三人往院子里一站,空间便所剩无几……

也难怪燕清远要回府邸。

“唔啊”虞藻正小神在在地得出结论,忽的被捏了个正着,他眼珠子都瞪大了,控诉地看向兄长。

裴忌没有松开,而是继续捻着。低沉的语气愈发沙哑,透着几分危险:“你怎知他在京城郊外有宅子?你去过?”

虞藻的神色陡然紧绷,一张粉白面庞心虚不已,眼神飘忽不定。

看虞藻这样,裴忌就知晓,恐怕不只是去过。可能早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这幼弟,早就在别的男人的宅子里,被抱在怀里里里外外地吃,兜也兜不住,脚都点不了地了。

裴忌眼神愈发幽暗,他望着那饱满红润的唇,缓缓低头。

灼热吐息喷洒在细腻的唇周,溢开潮湿绵密的气流。

粗大舌尖慢慢探了出来,若有若无地磨着紧闭的唇缝。

裴忌很有耐心,舌尖轻轻往里面刺着,感受到虞藻的唇缝被抵开一点儿,甜腻清透的水液缓缓溢出,他才借着润滑的作用,慢慢朝细小的唇缝内探去。

“哥哥唔……痒。”虞藻陡然翘起眼睫,“呜”

虞藻的嘴巴小、口腔更是,被裴忌的舌肉一填,几乎不剩多少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