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虞藻被握住,他又发出类似崩溃的哭声,他伸手去推裴忌的手,只是换来裴忌含糊不清的一声:“再等等。”

虞藻不明白为什么要等,可裴忌非要用拇指堵住。

裴忌的吻变本加厉、愈发凶狠。

高挺鼻梁几乎完全压上,将柔软的肤肉戳得不断下陷,疯狂扫荡的舌肉快成残影,将虞藻的小嘴巴捣得熟烂一片。

虞藻不说话、也不哭了,他的瞳孔陡然放大,喉间溢出一声仿若坏掉的气音。

眼睛半眯着,嘴唇大张吐气,乌泱泱的睫毛根部被润成一撮一撮,抖得不成样子。

娇生惯养的幼弟一只手抓着兄长的头发,另一只手紧紧护住肚子。

眉宇紧皱,嘴唇却是打开着的。

从裴忌的视角,恰好能看见涎水如何从唇角滴落下来,又是如何浇在他的身上。

湿的,热的,香的。

山洞潮湿,石床同样湿润。

再加上虞藻身上的汗液源源不断朝一边流淌,水迹蜿蜒,最终在石床的自然凹陷处,形成一个晶亮的水洼。

而虞藻迷惘又无助地躺在石床上,小嘴巴已经被吃肿了、还在一下一下地往外吐着水儿。

尽管在这样情色的状况下,他的面庞仍透露出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真叫人热血沸腾。

裴忌没有继续亲他了,而是拍了拍他。

虞藻木然地将视线望去,他呆头呆脑地看向兄长,兄长也在看他。

他似乎听见兄长低低地笑了一声。

裴忌俯过身,让幼弟看他湿润的发丝与面庞,晶亮水渍自发间流淌,他整张脸都湿透了,仿佛被喷了个正着。

面颊有明显红痕,有被打出来的、也有被挠出来的,也有一部分红痕,更像是被夹出来的印子。

裴忌捏起虞藻的下巴,故意让虞藻看他被溅湿的脸,故意当着虞藻的面滚动喉结,再吞咽。

又说:“这么多。”

虞藻呆呆愣愣地木了几秒,旋即面庞愈发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