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一身素净、不曾有过多装饰,然而一张玉面清丽白净,依然充满令人迷惑的华美感。
“你们什么时候到的?”虞藻看着一群看痴的同袍们,在他们眼前挥了挥手,“既这么早到,怎不进帐子里,在外头傻站着做什么?”
虽然外头不热,但一直这么干站着,不是也很无聊吗?
而且他也没听见他们聊天吟诗的声音,莫不是一直在外面站着等他?
那也太笨了。
小世子眉眼间流露出几分嫌弃。
凌北咳了咳,掩饰他看痴了的糗态。他故作姿态地打开折扇,扇了扇风:“我刚到,也没等多久。”
林观遇幽幽道:“小侯爷,你的扇子拿反了。”
凌北:“……”
他默默将扇子换了个面。
虞藻看了眼凌北的扇子,又看看其余人,大家打扮得都比较简单,看来他今日的决定没有错。
“我们午膳吃什么?”他比较关心这个,“附近并无酒楼,莫不是要差人送来?”
林观遇道:“以往我们游园,皆是自行解决午膳。我们各司其职,部分人负责下水捉鱼,另一部分则负责在岸上处理、烤鱼。又或是去远一点的林子内,可以猎到野兔,将野兔烤了吃,味道也是相当不错……”
他看向魏黎安,“有魏小将军在,猎几只兔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虞藻眼睛登时一亮。
原来还有这样的环节?游园倒是比他想的要有意思。
让他处理食材,他是不行的。捉兔子也不行,他跑得没兔子快,也捉不住……
如此看来,适合他的工作,只有下水摸鱼。
虞藻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冰着张脸蛋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负责下水摸鱼吧。其余的,你们分配着干。”
说着,便往岸边走,又迫不及待褪去鞋履与罗袜。
鞋履只脱了一半,就被一只黑手摁着穿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