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藻老实回答:“是被水弄湿的。”
慢吞吞的语速,说出来的话却让柯楚凡怔了一瞬。
他看了眼时间,现在时间还早,外头天色还亮,其实不太适合这么早做这种事。
可绵软软的身躯坐在怀里,柯楚凡也不是柳下惠,实在没办法坐怀不乱。
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虞藻的脸蛋肉:“真的吗?得多少水,才能湿成这样。”
虞藻也不清楚。
当时裴逸拿着矿泉水,他故意抬手将矿泉水拍歪,水流了一地,打湿了他的裙摆与腿面。
能够将里面的短裤弄湿,说明流了很多吧?
虞藻想了想,说:“流了很多,地上到处都是。”
柯楚凡喉结一动,掌心扣在虞藻的颊侧,拇指推着下巴尖儿,将虞藻的脸转了过来。
指腹不轻不重地,揉着虞藻的下唇。
他搞不明白。
这么清纯一小男孩,怎么这么会玩。
虞藻被揉嘴巴时,观察柯楚凡的反应。
柯楚凡似乎没有问他裤子的事。
虞藻松了一口气,瞅见柯楚凡面颊的牙印,几l秒后才反应过来,这是他咬的。
他抬手戳戳柯楚凡的脸:“怎么还在呀?”
过去那么久,柯楚凡脸上怎么还有牙印?
他咬得也不重呀?
虞藻以为他咬得不重,可他忘了,当初的牙印带有血丝与淤青,又怎么可能不重?
很长一段时间,柯楚凡那块皮肤都是麻的。
后续,柯楚凡也没有处理过,更没有上药,跟炫耀自己是妻管严、家里有人似的,光明正大顶着这么一个牙印,出席一次又一次的正式场合。
柯楚凡只是说:“可能我是疤痕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