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专业素养够不上保镖的资格。
换言之,霍斯言不相信他,也不相信他能保护得了自己。
之所以让他坐上这个职位,无非是想用合理的办法帮助虞藻。
霍斯言不想让虞藻吃苦,但虞藻不可能直接收他的钱。他只能通过提拔虞藻老公的办法,改善虞藻的生活条件。
陈迟接受现状,多一个人照顾小藻,挺好的。
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很有实力的人。
只要小藻喜欢就行。
“陈迟,你看这么认真做什么?”一旁同事撇撇嘴,“进会场需要邀请函,每张邀请函上刻着独一无二的编码,用过一次后自动销毁。而且进入会场需要层层把关,不会有人混进来的。”
这是个摸鱼的闲差。
进入会场的流程严密,基本没有错放人进来的可能性。
他们在角落里核对,又能核对出什么东西?
无非走个形式而已。
得了差事的人,大部分在开小差或聊天。
只有陈迟专注岗位,眼前经过一个人,便低头寻找名单的对应信息,生怕有人被错放进来。
宝家的高定珠宝系列展览,每个首饰价值不菲,随便指一个展览柜,里面的首饰是寻常人一辈子的工资。
甚至更多。
陈迟了解过,在十余年前,信息设备不是很发达的时期,类似的展览出现抢劫的概率高达100。
随着近些年各项信息技术的更新,以及数据库录入日趋完善,无人敢大着胆子当街抢劫。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场馆外铺设长长的红地毯,在阴霾的天色下,如绵软不断的血河。
陈迟蓦地往外看了一眼,突然有些不安。
他喃喃道:“好像会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