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困惑,“是风吹的吗?什么风,能隔绝三道墙,把它从我的公寓,吹进你的套房?”
在虞藻近乎天真的注视下,伦的脊背已被汗湿,他理了理虞藻的领口,语气轻松道:“也许是黑蛇做的吧,刚刚他不是也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我的房间?”“这种喜欢在别人的床上乱搞的蛇,顺手偷点东西,也很正常吧?”
林:“是吗?但黑蛇今天才逃出a区,我的东西在前天就丢了。”
伦:“那就不清楚了呢。”
虞藻左看看、右瞧瞧,总觉着二人的气氛微妙。林明里暗里都在传达一种意思,但伦全程装傻。
他看得莫名其妙,打哑谜一样的对话,他听不懂、也不想听。
谁料林直接挑明了:“伦,这里就我们三个人,你也犯不着装。他的白丝,被你偷走了吧?”
虞藻不可置信地看向伦。
若虞藻的态度稍微平静一点,又或是林不用“偷”这个字眼,也许伦还会爽快承认。
当他感觉到虞藻对他产生许些抗拒与警惕,仿佛他是什么跟踪狂、大变态一样,他就知道,他打死都不能认下这事儿。
小护士本来就够讨厌他了。
要是知道小护士知道伦趁他午休时,偷偷摸摸潜入公寓,在床头看他睡了半小时午觉,走时还不舍得离开,顺走了白丝。
他肯定又要生气了。
不得不说,伦虽然不会哄人,但很了解虞藻的脾气。
要是虞藻知道真相,伦在他心目中再也别想翻身,永远要因“偷窃原味”一事钉死在耻辱柱上。
“我?搞笑,谁稀罕这臭……”
臭袜子三个字还没说出口,伦看到虞藻气势汹汹地望了过来,他的口风一变,语气转了个弯儿,变得无比谄媚,“虽然你的袜子很香,我很喜欢。但我还没那么变态,会来偷你的袜子。”
伦目光与语气无比真诚。
虞藻勉强被哄好,他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纵使是性情淡漠的林,在看到如此不要脸的伦后,也不由冷笑了笑。他意有所指:“的确。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偷别人穿过的白丝呢?该不会深更半夜,拿它来做点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