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亲密的事,还是在婚后进行比较好,不然他怕他的小妻子认为他很随便。

而且现在小妻子还太瘦了,发热期又很容易受孕,一窝蛇蛋数量可不少,初次受孕数量更是惊人。

他不想让小妻子在这时候怀上蛋。

黑蛇身上的鳞片愈发明显,连带青色血管都在皮肉中现了出来。

他忍得极其辛苦,一方面是煎熬,另一方面又是保守又传统的思想。

虞藻还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这边看看、那边摸摸,有时候还会揪揪人鱼线附近的鳞片。

因为这一块的鳞片最大,同时也最硬。

但很快,虞藻就发现不对劲了。

黑蛇重重地呼吸了一下,他一低头,就看到两团异常夸张醒目、显得十分惊人的轮廓,正被薄薄的病号裤包裹着。

小脸懵了又呆,透出几分天真的稚气。

怎么……怎么有两个?

在看到虞藻这单纯的神色,黑蛇像再也无法忍耐,翻身将虞藻覆在身下。

后背落进柔软的床铺中,虞藻的发丝朝后散开,露出光洁细腻的额头,以及一双湿润通红的眼睛。

冰冷的蛇信子舔舐着耳廓。

虞藻浑身绷紧,他躲避似的偏过头,茫然失措的小脸侧着,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衣帽架上。

木质的衣帽架工艺精美,雕刻的镂空细致典雅。而在这样的艺术品上,居然挂了一条脱了线的白丝。

很眼熟。

不对……这是他上次落在林公寓里的白丝可这不是林的公寓。

四周是熟悉的装修风格,虞藻的大脑总算回过弯儿来。

这是伦的房间

不过是套房比林的更大、更奢华,故而他第一眼没认出来。

虞藻陷入焦灼的不安,怎么随便找个房间,还找到伦的房间去了?万一等会伦回来,看到他和黑蛇在这里,得怎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