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人打断你,你是不是还想钻进他的裙底?”他的言语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愠怒与森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江斐似乎现在才回过神来,头部受到的伤让他眼前眩晕,然而不久前那过于美妙的滋味,却让他迟迟难以忘怀。

他似乎拥有极强的自愈能力,尽管被抡在墙上砸,大脑依然能保持清醒。整张脸涨得通红,还在嘴硬:“我不是同性恋……”

“你不是同性恋?”

这简直是他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drl脱下自己的白大褂,披在一脸委屈、眼睛包着一层水雾的小护士身上,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将小护士护在怀里。

“伙计,没有人会喜欢吃同性的脚,也不会有人在看到一个漂亮小男生时,就嘴馋的要流口水。”drl不无讥诮,“你仔细看看,你这跟狗一样,恨不得冲他摇尾巴的样子。”

“你还说你不是同性恋?”

drl对米森道,“把他换到b级病房。”

drl在江斐的文件上签字,一行人浩浩荡荡而来,将江斐押到b级病房。

这意味着,接下来的江斐将与b级病房里的疯子生活在一起,并且,会接受更加严格的管控,以及惨无人道的对待。

江斐刚到菲斯图尔,竟然就被调到了b区他也的确做了很过分、且难以原谅的事。

他们不约而同看向小护士。

纤瘦的身躯被宽大的白大褂罩着,连足底都没有露出。粉粉白白的脸蛋蒙着一层薄薄的泪光,鼻尖通红,不太明显的唇珠被抿了又抿、而被显得有些红润。

被护在怀里的他,小脸蔫蔫巴巴地搭在高他一个头的西方男人的肩头,脸颊肉被挤得微微鼓出一点儿,连鼻尖都皱起来了。

西方人拥有天生的种族优势,他们身材高挑、骨架也大。他们看着小护士靠在别人身上,忍不住猜测。

也许在宽松的白大褂底下,小护士还得踮起脚尖,才能把小脸窝在drl的肩头。

底下的小护士服与白丝,估计都已经湿透了,湿黏黏地贴在身上,和他的小脸一样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