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藻眨了眨眼,叶时臻真信啊?

他盯着叶时臻看了片刻,思索了一会儿才继续往下说:“就是,很用力打。”

虞藻想方设法把叶时臻的罪行描述得恶劣些,“我一直哭,你还打我,后来我都站不住了,你就是打我,后来我都晕过去了。”

“我打这么用力啊。”叶时臻学着虞藻的语气,“怎么让我们家小藻站都站不住了。”

“我真坏。”

不是坏,是笨。

随便找个理由、说个谎,叶时臻连怀疑都不怀疑,直接信了,可不就是笨蛋吗?

虞藻自认演技很逼真,跟淋了雨的小猫似的,垂头丧气地低下脑袋,一起数落叶时臻:“真的好坏。”

眼神却悄悄地往后瞄,幸好迟星格没有继续露头了。也正是因为方才这一出,另一边窗帘后方的原谨,更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十分庆幸,窗帘的遮光性很强,十分厚实,只要不是在外头往里面看,又或是特地凑近了看,基本看不见窗帘后方的人影。

叶时臻特别喜欢看虞藻这有点可怜、又恃宠而骄的劲儿,他的指骨蹭着虞藻的脸肉,皮肤细腻柔软,跟软玉似的,怎么摸都摸不够。

他低下头,把脸贴了上去,喉结滑动片刻,有些疯魔地贴着虞藻的脸蛋。

虞藻又惊又痒,一直躲,叶时臻一直蹭,最后脖颈间的痒痒肉被挠了个正着,他憋着笑、压着声线:“哥哥哈……哥哥你别这样……”

别这样?别哪样?

窗帘组和床底组四人,心都凉了。

太痒了

偏偏叶时臻知道他怕痒,专门逮着他的痒痒肉挠,真的很过分

叶时臻故意挠他:“就这样。”

虞藻本来就怕痒,被专门针对痒痒肉的他,躲也躲不掉,一直想笑,双手双腿都在胡乱踢着。

可他还是要故作凶狠地龇着小虎牙,像一团软绵绵的白色小猫,正愤怒地对叶时臻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