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赦僵硬在了原地,很怀疑,如果继续下去,自己和冉夏之间,谁才是那个最后吃亏的。

反正他觉得,吃亏的那个不会是冉夏。

这一点,从她脸上的笑就看得出来。

这一切的发展,都有点超出他的预计了。

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白赦板着脸,垂着眼,努力的遮掩住了自己的震惊。

下意识的想要抬手摸上自己的唇,可是迎着冉夏的目光,他硬生生的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

冉夏看着白赦这模样,忍不住起身,站到了白赦的面前。

白赦强忍着自己退后一步的冲动,一张帅气的脸蛋死死的绷着。

冉夏看着这样的白赦,调戏的心来了几分,她走上前了一步,又上前了一步,看着白赦稳重的表情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变得有些慌乱,她忍住了自己偷笑的情绪,又逼近了一些。

这一次,白赦忍不住退了一步。

可还没等他退,冉夏就伸出手来,牵住了白赦的衣领,另一只手按在白赦的肩膀上,而后,整个人按了下去。

天旋地转之间,白赦就已经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冉夏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赦,一只手揪着白赦的衣领,一只手撑着床,很是不客气的跨坐在了白赦的身上。

就……

就像极了恶霸在逼良为娼。

白赦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法律意义上的妻子坐在自己身上的模样。

她的脸上是狡黠的笑意,白皙的手指揪着他的衣领,时不时的触碰着他危险的喉结,另一只手撑在床上的缘故,她的头发从耳畔散落,落下几缕在他的脸上,带着属于冉夏的热烈的香气。

这一刻,和任何一刻都不一样。

即使被冉夏突如其来的吻打乱了节奏,白赦也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察觉到此时的危险。

而这份危险,来源于他眼前这个女人,笑得没心没肺的女人。

因为冉夏的动作,他不得不略微扬起了头,露出了他脆弱而精致的喉结。

他的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沙哑:“下去!”

这么活色生香的一个大美人坐在他身上,他都没有反应。

甚至还说出了“下去”这种禽兽不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