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得手过的项目,他宁愿烂着也不会让人碰。
于是,那个下午,姓陆的暴毙了,查不出任何问题的暴毙。
远在国外的他听到消息,愉悦的招了一群人进他的别墅开香槟。
既然都死了,一家人怎么能不齐齐整整呢,黎家老二想查妹夫的死?那就一起上路好了。
他一个人,搞死了整个黎家。
起初画面零碎,他以为自己是出现幻觉和做梦。
但一天天下来,所有画面诡异的竟然全都能连上,再到今天中午他再次患肢痛晕过去,把所有窜连起来,他突然意识到,或许不是做梦。
那才是本来该有的走向。
他常雄一向做事谨慎,就算李勤的事情在,只要给他时间,他必定能摘出来,哪怕摘不出,他也能逃得掉。
就像他看到的那样,换一个地方,他照样大别墅,吆五喝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拖着两条断腿在床上人不人鬼不鬼,忍受幻肢痛的时候还要忍耐一场又一场磨人的审讯。
只是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常威为什么会失败?
被察觉了?
为什么会被察觉?
常雄想不通,从常威得到的消息里,还有梦里他知道的,黎承一直到回家过年都不知道他的手表和李勤的有多贵重,更没意识到两块表之间有联系。
没有意识到自然不存在被怀疑。
只是不是黎承又是谁?
警察能那么快冲进他家,说明是早有准备。
有人能未卜先知?
常雄醒来那一刻脑子里忽然晃过那个念头,登时目裂,他想着自己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