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喉咙一直有异物的感觉。
她晚上连果汁都不敢喝,容易联想。
“好吗?老婆,或者,我帮你。”
怀里的人许久不吱声,只一张姝艳的脸红霞遍布,耳垂红得滴血,陆训黑眸凝一眼,温热的唇凑过去轻轻含住,低哑着嗓音哄道。
带着蛊惑的声音撩着人耳窝发痒,耳垂上的濡湿舔弄更磨人心尖儿似的一阵酥酥麻,黎菁都有点腿软站不住的感觉,她下意识并拢腿,她手指头揪着他大衣衣摆,好一会儿才忍着脸上的热意小声回了句:“只一下,不很久。”
惹来头顶低笑一声,“行。”
话音没落,他大掌便捧过她脸沿着耳廓细密的亲着,一边帮她脱大衣外套。
谈妥条件的人实际和个哄人的大骗子没区别。
一下又一下,一会儿又一会儿,没完没了。
外面空调风吹得屋子暖融融一片,浴室里热水还哗啦啦放个不停。
出来的时候又是后半夜,怀里的人酡红满面,一双湿红的眼困得眼睫直颤,喝水都靠喂。
第二天休息天,陆金巧要搬家,黎菁睡到八点多起床,吃过早饭和陆训开车去了陆金巧那边收拾东西。
陆金巧当初从陆家搬走,很多东西都是路放顾如给重新置办的,一间二十来平的小屋里东西满满当当。
东西多还杂,一行人收拾起来比昨晚给陆老大两口子腾房间花的时间还久,两部车子塞满,除了坐人不剩一点空挡,小屋总算空下来。
一行人开车往陆家去。
把儿子儿媳妇赶出家门,陆老头心里不难受是不可能的,但就如昨晚大孙子和他说的那样,他早晚要放手的。
没有谁能牵着谁走一辈子,现在不放手,等他将来老了,坑害的是孙儿孙女。
想通了,他晚上难得睡了这么些时间来的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