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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她突然感到她好像把人逼狠了,看人走了,急急忙让丈夫找人去找。

结果丈夫那边安排出去的人找了一天,各个招待所找遍了都没找到人。

到第三天早上,丈夫接到医院电话,他们才知道儿子在家属院外面被人打成重伤住院了。

他们报警,儿子还不配合,说他自己摔的,也不要他们照顾,自己花钱找了个护工帮忙他。

她去医院,甚至连他面都见不着。

她找遍了人没找到打他的人,心里隐隐有个猜测,就问他,他的伤是不是黎家打的,不然不肯报警。

这回他倒是理她了,结果只冷笑着说了句:“当谁都是你彭芳这么无耻呢。”

彭芳。

他真的妈都不叫了。

那一刻,她心都是凉的。

紧接着他又说了句:“你要不上季家去问问,顺便把你对菁菁小时候做的那些事情告诉给黎家一遍?”

“你也说了,反正我也娶不了了,那些事情暴出来,我觉得也挺好的。”

“你和季海翔靠着黎家得到了这么多,也该还人家了。”

那一刻,她看着季临,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儿子,那副冷漠的样子,那嘲讽带恨的眼神,哪里是儿子,和仇人差不多。

七月的天,她却感觉整个人落进了冰窟窿里,遍体生寒,回到家里,她拉着丈夫不停的哭。

丈夫听到后也很气,铁青着脸说他去找他。

之后丈夫找了两个人把儿子强硬的带了回来,谁知道没过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她去工位打个卡回来,就发现人又不见了。

问邻居,说他是找了人来接他,坐着轮椅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