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他是彻底没了指望。

皇帝最终派了宋清斓再度前往北地。

骆氏一党气得吹胡子瞪眼。

皇贵妃的胞兄骆敏华进宫面见的时候,指着鼻子痛骂道:“都是你寻常将垣儿惯坏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沉迷美色,到手的肥差就这么飞了,飞了倒也就罢了,还飞到了宋清斓那个孽障手里。你知不知道,自从他上回从北地回来,垣儿和他在朝中的威望根本不可同日而语。现在又白白送他如此功勋,是嫌他压垣儿压得不够厉害吗?”

骆雪脸一垮,美艳的眉目皱成一团:“就宋清斓那个下贱的孽障,凭什么跟我垣儿相提并论?本宫捏死他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你等着吧,本宫定会让他有功勋,无命享。”

“我劝你别自作主张。”骆敏华扯起嘴角,冷冷地说:“现在的宋清斓可不是以前的宋清斓,任由你拿捏的。”

“任他再折腾,也不过是个没权没势的孤鸭子,还能掀起巨浪不成。”

骆敏华冷笑了声:“没有权势,那他是靠什么走到今天的?我告诉你,他的靠山,可比垣儿……”

言及此处,他将余下的话都咽回腹中,不再提了。

骆雪却是刹那间变了脸色,她脸色雪白,想到什么似的:“你是说……不……不可能的。”

“不可能?不信你就等着看吧。”说罢,骆敏华大步走出殿门。

过了两日,宋清斓押运粮草启程去往北地,宁蕴与之同行。

陆晚晚和谢怀琛为宋清斓送行,见车队和消失在视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