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在这件事情中得益,谁就是阴谋的推动者。”陆晚晚道:“不过镇国公府树大招风,夫君今年又是军功在身,无意间得罪的人定然不少。真要追究下去,有嫌疑的人就不少了。而此时再要追究是谁做的,没有任何意义,当务之急是洗清镇国公府的嫌疑。”
“你有什么办法?”皇帝问陆晚晚。
“明英的死,和我夫君无关。”陆晚晚掷地有声:“既然他们发动舆论攻势,让明英娘在我镇国公府门口喊冤叫屈,那我们也不能平白让人冤枉了去。明日我就和夫君击登闻鼓喊冤。此时若是国公府不作为,一味以息事宁人的态度处理,那这盆水我们无论如何也洗不净了。既然他们要闹,那我们就奉陪到底,总不能让人觉得我们是软柿子,谁也能捏一把。”
皇帝见他们神情坚定,他的怒意在此时已经平复了几分。
他舒了口气,看向陆晚晚,问:“你可知道击登闻鼓会怎么样?”
陆晚晚道:“抛头露面,受众人指摘。”
她扭头看了眼谢怀琛,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去:“但我不怕。”
寻到了办法,众人纷纷离开晨阳宫。
陆晚晚和谢怀琛回到镇国公府。
明英娘还在门口喊冤,这几日过来,她没怎么吃东西,也没怎么喝水,就静静地坐着,也不骂人,就看有人经过的时候,向他们控诉谢怀琛的恶行。
赶也赶不走,劝也劝不动。
明英的尸首已经散发出恶臭,她也不嫌弃,就打着扇子为她驱赶蚊虫。
但蚊虫太多,根本赶不过来。她心疼得直落泪。
陆晚晚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亦觉不忍,长叹了声,让人给她送了些吃的。
她一口也没动。
第二天早上,又传出了另外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