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有人故意将他扔到这里,目的就是让她看到。

会是谁呢?

她去问谢怀琛,会不会是他昨日回来气不过又找人收拾了焦二。谢怀琛一向护短。

谢怀琛却摇了摇头:“不是我,有仇我一般当场就报了,没必要事后算账。”

陆晚晚彻底迷茫,不是他,那会是谁呢?

谢怀琛拉着她坐进怀里,柔声说:“少夫人菩萨心肠,会不会是你无意间救了谁,他帮你出气?”

陆晚晚觉得更不可能,此次到靖州,她很少出门,根本没机会救人。

潘芸熹勉勉强强算一个,不过她自身都难保,怎么可能动得了盐帮的人?

她苦苦思索了许久,都想不到谁会是背后之人,索性当做老天爷开眼了,欢欢喜喜地去找白先生学医。

她是白先生遇到过最刻苦的医者,厚厚一本医书,一个月时间都没有,她便将上千种草药的功效背得滚瓜烂熟。

现在开始学药性的相生相克。

几日之后,她从白先生的院子里走出来。

却在路上又碰到了潘芸熹,她心情颇好,脸上挂着暖暖的笑意。这点笑意让她面上的病容褪去,看上去很和煦。

“公主。”她眼芒微动,屈膝福身。

陆晚晚不好摆架子,让她起身,两人到廊外的美人靠上坐下。

“好些了?”陆晚晚问她。

“谢公主挂念,我好多了。”潘芸熹顿了一下,又说道:“我身体好多了,不便久在公主院内打扰,明日我想搬回自己院里。”

她的声音温柔而又坚定。

留她在这里是为了方便给她看诊,如今她体内的余毒已清,的确无由再将她留下,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