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鼻息浅浅的,哼了声:“都怪你。”

“好,都怪我。”谢怀琛终是咬了咬牙,凑近问她:“疼得厉害?”

他脸上火辣辣的,烫得比冬天的汤婆子还暖和,轻声说:“我给你看看?”

陆晚晚本能地要拒绝,谢怀琛已掀开被子,拨开她纤长白皙的玉足,飞快扫了一眼,见确有些肿胀,不由也恼怒自己不加克制。

“都怪我不好,你打我。”谢怀琛取了药膏,作势要给她涂抹:“抹些药膏,很快就能好。”

陆晚晚羞得坐起来,两道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来,看着他说:“你不许胡来,我自己抹。”

“你看得到吗?”谢怀琛微笑着,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神情坦荡地一点也意识不到自己有多浪荡,他向她保证:“我保证再不胡来。”

陆晚晚见他再三保证,这才拉过绢子,盖在脸上,一副从容就义的神情倒在床上。

谢怀琛微微一笑,替她擦药,那柔软娇嫩的触感差点令他再度失去理智。

他侧过脸,深吸吐纳,方将这股火气压了下去。

此后,谢怀琛安生了几日。

许是看在她受伤的份上,日日安分地抱着她入睡,再未不规矩过。

直到前日夜里,陆晚晚睡得正沉,忽觉下面的被子被掀起一角,凉风吹得她凉飕飕的,凝脂般的肌肤上生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谢怀琛端灯认真地检查了伤势,确认她已恢复万全。

又卷土重来。

她被折腾了大半宿,那人食不知餍,次日又哄着她,一次又一次。

她累得够呛。

原本来庄子上看荷花的,却生生被他哄着看丑东西。

今日西山大营有事,他回去了一趟。

此处距离西山大营不远,晚上还是要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