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李长姝急切地说。
术士又道:“这药可不便宜。”
李长姝说:“多少钱?多少钱我们都可以的。”
术士报了价。
李长姝怔住了,什么药竟然比黄金还贵?
术士见她愣神,略微蹙眉,眉宇间不耐烦的情绪一览无遗,他唇角略微讥讽地弯了一下:“不想他好了?”
李长姝犹豫,她知道陆建章的原配妻子是允州首富,岑家的家产都在陆建章手里,可这药实在太贵,日复一日吃下去,金山银山也会掏空。到时候还能留下什么给他儿子?
“买不买,咱们还是问父亲吧。”陆晚晚说道。
李长姝迟疑:“可是他不是不能说话?”
陆晚晚说:“他口不能言,眼睛却还能动。”
李长姝再想阻止,也没了理由,府上姨娘小姐都在,她怕以后担个害人性命的罪名,于是带着术士和一大帮人去陆建章屋里。
他在床上躺了十几日,身子骨都躺得僵硬,唇角被不断流出来的口水侵蚀,又红又肿。
看到陆晚晚他就口中呜咽。
“父亲,这位先生有药能救你。”陆晚晚走过去,亲自将陆建章扶起来,在他身后垫了个软枕,让他舒舒服服地靠着。
陆建章情绪激动,呜咽得更大声。
李长姝又将药的价钱告诉他,陆建章一听,差点晕了过去。一药千金!!
术士面无表情:“一粒药丸只能管一天,如果第二日不服药,你就会感觉身上被百蚁啃噬,万分痛苦。”
每日光是吃药就要花费大笔钱财,陆建章心底苦似莲子。
若是从前,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可不久前,他刚花却七成家产。
他心头肉被剜得生生的疼。
陆晚晚问他:“父亲,你若是同意买药,就动动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