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知道?”谢怀琛道:“喊声‘好夫君’,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陆晚晚斜睨了他一眼:“你诳我!”

谢怀琛悠哉悠哉:“那你就别想知道。”

陆晚晚和他赌气,不肯问他,回到屋里便关上门研究账本。

她越是让自己不去想,越是忍不住想知道,她被好奇心折磨得难受,晚膳前,终于忍不住磨蹭到书房。

谢怀琛正在给人写信,眼眸都没抬一下:“少夫人有何贵干?”

陆晚晚走到案前,主动帮他磨墨。

谢怀琛心情颇好,抬眸扫了她一眼,打趣道:“少夫人相思情切,忍不住想见我?”

陆晚晚剜了他一眼,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咬牙切齿似的:“好夫君。”

他朗声大笑。

陆晚晚被他笑得面红耳赤,回答一下要了他的命不成,非得看她笑话。

谢怀琛心情颇好,起身将她拽过来,压着她的肩膀坐在凳子上:“我告诉你,其实她不是我救出来的,而是覃家将她赶出来的。”

“赶出来?”陆晚晚不解。

谢怀琛说:“我找了个神算子在覃家后门支了个摊,百算百灵,名号传进覃家,覃尹辉的夫人找神算子算了一卦。他说覃红雨的娘和覃家大小姐的命相克,恐怕会对她的姻缘不利。覃夫人吓坏了,忙不迭将她赶出家门。”

陆晚晚大吃一惊:“就这样?”

谢怀琛耸了耸肩:“不然呢?”

陆晚晚颇为佩服地鼓鼓掌:“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谢怀琛上前,捏了捏她的鼻子:“比起你夸我,我还是更想你喊我声‘好夫君’。”

“你就知道逗我。”陆晚晚抬眸,看着谢怀琛的眼睛,他眸子深邃明亮,似星星般熠熠生辉,眼角眉梢全部被喜悦笼罩。

陆晚晚声音忽然软了下去:“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

谢怀琛见她神情严肃,拖了张凳子过来,在她身旁坐下:“何事?”

“是我家的事情。陈柳霜当年害死我母亲,我舅舅和外祖父死得不明不白,舅母如今远在允州,我要为她夺回家产。”陆晚晚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