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染带人一拥而上,黑衣人四散而逃。

谢怀琛走到少女面前,他若有所思,问:“你究竟是什么人?值得他们花费如此气力杀你?”

少女怔愣了一瞬,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说话间,少女抬起头,越过谢怀琛的肩头,看到跑在最后的黑衣人竟转过身,一挥手,似抛出暗器。少女握住谢怀琛的手腕,见他往旁边一带,握着那根破败的竹杖挥舞了几下。

谢怀琛下意识扯回了手,微不可查地往后挪了挪。

“尽会使这些下九流的招数,不要脸。”说着,她将竹杖在谢怀琛眼前晃了晃,骄傲地咧嘴一笑:“你救了我一回,我也救了你一命,咱们抵平了。”

谢怀琛瞥了眼竹杖,上面插着十余根细若牛毛的银针,他想起纪南方跟他说过,她当初也中过这种淬毒的针。

“你认识这是什么针?”

少女愣了愣,又摇了摇头:“不认识。”

似乎怕他不信,又描补了一句:“我真不认识。”

谢怀琛见她一脸疑惑加抵触的神情,便知她不想多说,便道:“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叫谢怀琛,镇国公府世子。”

少女微抿了下唇,道:“我叫涟音。”

“你是中原人?”谢怀琛不解。

涟音抿唇不语,对于自己的身份,未再多说半个字。

不多时,谢染一行人押了七八个黑衣人回来了,谢染一脸惆怅,屈膝跪道:“世子,属下辱命,只带回几个人,其他的全都跑了。”

谢怀琛抬手示意他起来,缓缓行到黑衣人面前,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们,问:“你们究竟是何人?”

为首那人蔑视地看了他一眼,目光蜻蜓点水一样从他脸上扫过,冷哼一声又别过头。

“世子,从抓了他们回来,就没有听他们说过一句话。”

“身上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