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月明的爱人吧？”

王桂芝说的很文雅，自觉比宋月明还像个城里人，充满期待的等待卫云开的回应。

卫云开不明所以，还是点了头：“我是，有事吗？”

“我、前些天进城了，就是二十六那天，还见过你，在路边叫你你不答应，我当时是要跟你说一件事……”

王桂芝努力的阻止语言，那天她好不容易求着宋树礼又跟她进城一趟，看看城里有啥好看的布料，预备做一件褂子冬天罩在棉袄外头穿，正好凑着村里进城办事的拖拉机一起去了，下车后路过宋月明的照相馆时刚好看见宋月明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的，俩人关上照相馆大门不知道搁里头干啥好事的！

王桂芝早就想找机会跟卫云开说一说宋月明以前的丑事，她不舍得将宋柏恒跟宋月明扯到一起，当时看到那一幕就立刻换了想法，把宋月明偷人的事儿说出去！

她听人说过县城农机站在哪儿，当即不想错过这机会，她进城难，在小宋庄碰见卫云开的次数也不多，而且宋月明每次都在，根本不方便她说话，直接到农机站去，一定行！

他们顺着好心人的指路往农机站走，正好碰见卫云开骑着自行车往这走，身上穿着干干净净的衣裳，上衣还是买的夹克，比起来宋柏恒也不差什么，宋月明咋就恁好的命？

她和宋树礼站在一旁喊卫云开，但卫云开根本没理他们，骑着车子就走了。

等他们再绕回照相馆，就看见卫云开骑车载着宋月明出去，看起来什么都没发觉！

王桂芝等这个当面告状的机会等了很久了，上午宋树礼告诉她宋月明夫妻俩从门前经过，她就打算着怎么告诉卫云开，大概是老天爷都在帮她，竟然又看到卫云开从自家门前经过。

“你要说什么？”

卫云开蹙着眉，看起来耐心不大好。

王桂芝攥着衣角，相当激动的说：“那天上午我跟树礼叫你，你不答应，我当时是想跟你说，宋月明跟一个男人进到照相馆关上门了，两人手拉手的态度关系可好了，宋月明以前就不检点，你别被她骗——”

她还没说完，就觉得卫云开的眼神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