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絮觉得自己被他当成了保姆,有点不开心。然而沈钊已经转身走了,她只好乖乖听话去干活。
她买了菜挤地铁回去,送到了沈钊家里,把菜撂在玄关就走了。
她回到家,还在想那二百块钱,后悔早晨没一狠心给小白把礼物买了。现在钱白打水漂了,让她有种割肉的疼痛。
次日一早,她一脸冷漠地去上班。沈钊没像以往一样在屋里等她,而是穿着运动服在门口做热身,压完左腿压右腿。他见了梁絮,好像没事人一样,招呼道:“你来啦。”
梁絮还穿着平底鞋,本来想在门口换好高跟鞋再进去的,没想到被他发现了。沈钊说:“来的正好。包放下,跟我一块儿跑步去。”
梁絮说:“啊,我还得陪跑?”
沈钊说:“是啊,你穿的这鞋可以,跑起来。”
梁絮把包放进屋里,沈钊在院子里原地踏步,活像个等着散步的大金毛。梁絮心里的憋屈减轻了一点,考虑到陪他跑步说不定能增加点好感度,跟系统兑换出来也不算亏,便答应了。
梁絮穿着西装跟沈钊跑在晨风里,俩人沿着小区的景观湖转了一圈,出门又绕着附近公园转了一遭。俩人跑了半个多小时,梁絮插着腰直喘气,说:“不行了我得歇会儿。”
沈钊不满地说:“你身体素质很一般啊,这样怎么陪练。”
梁絮说:“要不您找李总陪练吧,我胜任不了。”
沈钊挥手说:“他也不跟我跑,嫌我跑得太快。他那个速度跟老年人似的,没劲。”
梁絮从刚才就感觉他像脱缰的野狗一样,跑的异常激情。原来不是自己的错觉,看来别人都受不了他。
梁絮口渴了,想买瓶水喝。她上下口袋摸了一遍,想起包和手机都扔在他家里了。沈钊还挺自觉,从臂包里掏出十块钱,去超市买了两瓶电解质饮料。梁絮接过去喝了,感觉好受了一些。沈钊说:“跑了多少米?”
梁絮没有计步器,沈钊撸起袖子看运动手环,三万步。梁絮来之前追公交车就没少跑,一听说跑了这么多,立刻感觉自己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