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的时候我叫你。”
“好。”
“时韵。”许攸叫住正实验室走的某人。
“?”
时韵转身。
许攸指了指时韵的衬衣,神情微妙:“你的后背上染了些血。”
时韵反射性地摸向后背,柔软的丝质面料上有一大片突兀的硬块,是血在衣料上凝结后的触感。
是许攸的血。
按理说这么多血黏在身上她应该注意到才对,但先是惊吓,之后她的心思又全在给许攸包扎伤口上,时韵居然一直没有察觉。
恐怕她不止要换衣服,后背上这么大一片,她身上应该也会沾上一些。
这样一想,时韵不自在起来,她快步走出办公室,边走边说:“我先去换件衣服。”
办公室距离时韵新改出来的卧室也就几步路的功夫,时韵很快打开卧室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时韵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
时韵奇怪地往后看了一眼,只看见许攸走进办公室的背影。
脱下衬衫,白色的衣料上果然有一片血迹,那片血迹足有两个巴掌大,红褐色的血迹已经干涸,时韵摸了摸后背,原本光滑的皮肤现在摸起来的手感有些涩。
她看不见后背却可以想象血液凝在皮肤上的样子。
走进不久前才装修好的浴室,时韵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过肌肤,时韵弄了些沐浴露在浴球上揉出白色的泡沫在后背上来回揉搓。
泡沫顺着水流之下,拂过时韵的脚面,汇聚成一片暗淡的红色。
时韵闭上眼睛,不知为何脑中竟闪过许攸的脸,脊背的皮肤也火辣辣的。
啧。
吊桥效应真是烦人。
直到地上泡沫重新变得洁白,时韵才关掉花洒。